17岁,校园暴力害怕我

大号已删,搬家,是小号

【白金承】重来五十天(二)

*预警实在不知道写什么……

*是的没错这的确是白金承虽然因为篇幅过长完全看不出来orz(我的错)

*尽量贴合原著,文中大量对话引用动漫,ooc的话我很抱歉(土下座)

  

  

  


(6)

  “要动手术啊,这个。”

  

  “不用,白金之星就可以做到。”

  

  “承太郎你小心点,肉芽是有生命的,可能会攻击你!”

  

  ……

  ……

  …………

  

  咦?我这是在哪?

  

  感受到额头上传来的疼痛,花京院缓缓睁眼,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木制结构的天花板,略微偏过头,一旁是早上自己才袭击过的人,似乎在拉扯着什么东西,而那个东西的触手已经钻入了他的手臂中。

  

  喂喂,那个很危险的,都到你手臂里了啊。

  

  “……”他刚想出声提醒,面前这个人的替身就已经把他手臂里的触手扯了出来,同时却仍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额头上的肉芽。

  

  是下意识的举动吗?

  

  突然,大脑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便是摆脱了什么束缚似的轻松,这十几天原本混沌的思维也瞬间清晰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救我?”

  

  花京院的嗓音有些低沉。他看着那个高大的背影,实在想不明白,明明自己是抱着要杀他的念头来到这里,为什么他能这么平静的对待自己,还要抵着被寄生的风险除掉他头上的肉芽。

  

  “……谁知道呢。”

  

  承太郎看着曾经相知相熟如今却恍若未识的友人,再次回想起了那五十天旅途中的种种。

  

  他压低了帽檐。

  

  如果他没有遇见自己,如果他没有和他们一起去埃及的话……

  

  他现在,应该就是一个有着幸福家庭的普通高中生了吧。

  

  

  

  

  他永远都忘不掉在花京院的葬礼上,那个趴在儿子棺椁上哭的撕心裂肺的妇人和沉默着流泪颤抖的男人。

  

  他们儿子的生命在那一天画上了终止符。

  

  花京院的葬礼是和阿布德尔、伊奇一同举办的。明明是三个人的棺椁,却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

  

  甚至……有一个连尸体都找寻不到。

  

  在场的所有人都撑着把黑伞,雨滴砸落在伞面上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中回响。

  

  那天城市上空的雨,下得格外的大。

  

  

  

  

  

  “我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

  

  只是不想再让自己后悔了。

  

  承太郎背对着他们,让他们看不见自己脸上的表情。

  

  

  

  

  

(7)

  在花京院表达了歉意并被众人接纳后,贺莉热情的邀他留宿。一直反应平淡的红发高中生难得显得有些无措,但在贺莉“既然受伤了就要好好休息嘛”的坚持下还是留了下来,而乔瑟夫的抗议遭到了包括自己女儿在内所有人的无视。

  

  

  “那么,早点休息,我就不打扰了,祝你做个好梦~”

  

  “辛苦您了,晚安。”

  

  温和的母亲贴心地替伤者关上了拉门,随后看到了一直在门口等待她的儿子。

  

  “怎么了,承太郎?”

  

  “……”空条博士看着自己尚且年轻的母亲,思索了一下,还是俯身拥住了她,以一种不会使人感到疼痛的力道。

  

  “晚安。”

  

  而贺莉似是感受到了他的情绪,也没问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做,在感觉到拥着自己的手臂收紧时微笑着拍了拍自己孩子的背。

  

  “晚安,承太郎。”

  

  

  

  

  

  夜深了。

  

  确认所有人都睡着后,承太郎拿出了藏在抽屉底层的笔记本,开始继续整理来到这里以后发生的事,以及记忆中未来即将发生的一切。

  

  如果没记错的话,明天……就是一切的开始了。

  

  烦躁不安的情绪促使他做出了平时不曾有的举动。像个孩子似的索取母亲的怀抱什么的,他从初中后就不这么干了。但未来的不确定性着实让他有些焦虑,毕竟,他有记忆这件事,本身就是最大的变量。

  

  也不知道会不会对以后有什么影响。

  

  披着男子高中生壳子的空条博士放下手中的笔,略微烦躁的揉了下眉。

  

  幸好年轻时的身体素质不错,不然就凭这大脑的工作量也足以让三十岁的他头晕。

  

  想起自己在赶论文时间歇性的头晕头疼,承太郎叹了口气,干脆向后仰躺在了铺好的床垫上,继续整理自己的思路。

  

  首先是自己到这里来的原因。他这几天一直在警惕可能来自暗处的威胁,比如把自己送到过去的人或是记忆中未曾出现的敌人。结果是几天下来并没有敌人的袭击。除了花京院被迪奥命令来除掉自己之外,而这是预料之内的。

  

  或许再观察几天,如果仍没有人找上门的话也许就可以初步判定让自己莫名其妙的到这里的“原因”不具备危险性了。他让白金之星举着笔记本,自己在最上面一条注意事项下划了道横线,标注了日期。

  

  就到那时候截止吧。

  

  

  

  

  

  再就是关于之后的旅程,为了做好万全准备,有很多需要记录的事。比如敌人的替身能力,埋伏的地点以及各个袭击发生的时间点什么的。

  

  还好自己当时有把这些记下来,没想到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

  

  还有……好多事需要他思考对策:怎么尽可能让友人避免被伤,如何避免其他人的死亡,怎样在不牵扯进其他人的情况下对敌……

  

  啊……感觉头又要开始痛了。

  

  一时间大脑信息量几乎爆炸的空条博士思维开始发散起来,但范围仍是围绕着这次旅行。

  

  想到的解决方法很多,要考虑的影响因素也有很多,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啊,谢谢。”估计是感受到了他暂时不想休息的想法,白金之星把他从垫子上扶起,递给了他一杯咖啡。

  

  甜度适中,放了少量奶,是他喜欢的口味。

  

  虽然平时忙的时候大都是直接喝黑咖啡,但现在果然还是想喝点甜的东西。还可以顺带提神,挺好。

  

  ……

  ……

  …………

  

  等一下,我之前……有把咖啡带进来吗?

  

  他猛地转头看向一旁的白金之星。他的替身此刻正整理着旅程所需的行李,为了不久的将来,这是他方才要他做的。

  

  他的房间离厨房有一段距离,但绝对超过两米的范围了,而他并不记得自己之前有把咖啡带进过房间。

  

  可能是回屋的时候白金之星带进来的吧。

  

  他摇了摇头,没有在这件事上多想。替身的射程距离从17岁后就再也没变过,现在自然也不可能超出这个范围。

  

  于是他叫来了白金之星,在替身疑惑的眼神中靠在他怀里开始继续整理信息。

  

  白金之星僵住了,不过在承太郎察觉前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抱住了怀里的人。

  

  这是承太郎以前做调查研究时惯用的姿势。因为他发现替身比起硬邦邦的靠椅要舒服多了,还可以依照自己的想法调整姿势,不会使脖子和脊背酸痛。

  

  但他似乎没有意识到,眼前的替身并不是属于自己的那个、乖巧听话且不会违逆自己的“白金之星”。

  

  

  

  

(8)

  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天气晴朗无云,像是被纯色涂满的画布。

  

  冬日的暖阳总是在温暖中夹杂着一丝寒冷。

  

  在原来的时间线养成了晚睡早起的良好作息的空条博士和贺莉几乎同步起床,这让他有充足的时间来享受与母亲最后安宁的几小时。

  

  

  

  

  

  “啊呀~承太郎不用起这么早的啦 ~妈妈一个人也做的来啦~”

  

  看到突然进入厨房主动提出帮自己做早饭的承太郎,贺莉惊喜异常,提前把应该在门口送别时的早安吻给了他。

  

  “……”承太郎仍是往母亲那边微微俯下了身,感受到脸颊传来的温度也没说什么,手里切菜的动作一刻不停。

  

  啊,说错了,应该是白金之星在案板上切菜的动作一刻不停。

  

  毕竟要一个有着007作息、生活基本靠替身的工作狂做饭还是有些难为他了。

  

  

  

  

  

  既能看见替身,又知道了替身是本体精神力的体现后,本着爱屋及乌的原则,贺莉对白金之星也颇为喜爱,像是她的第二个孩子。

  

  因为白金之星总能把她那不苟言笑的儿子的情绪精准的反映出来。

  

  于是她也在白金之星的脸上落下一吻,对好孩子的奖励。

  

  实时反应本体情绪的白金之星对她笑的灿烂,很高兴的样子,一旁的本体却是面无表情的拉低了帽檐,似是无奈,耳尖隐隐透红。

  

  

  

  

  

  但下一秒温馨的氛围被白金之星高精确度的视力所看到的东西打断。

  

  他在贺莉转身去冰箱拿食材时瞥见了一抹与她的衣衫格格不入的绿色。

  

  视线定格在那抹突兀的颜色上,瞳孔在瞬间将那个东西锁定,放大,聚焦。

  

  是带着紫色花瓣的藤蔓。

  

  替身和替身使者共感,承太郎几乎在白金之星注意到的同时便反应了过来,迅速丢下手中的盘子,几步跑到不远处的冰箱接住了母亲倒下的身躯,打开的冰箱门里散发出的冷气让他感到一阵寒战。

  

  被忽视的银汤匙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叮声,打破了一直以来安宁的假象。

  

  命运的齿轮终究还是以它原本的轨迹转动了起来。

  

  

  

  

  

(9)

  从坐上飞机后,承太郎一直是醒着的,乔瑟夫也是。

  

  自从早晨看到晕倒的女儿后,乔瑟夫更加坚定了要除掉迪奥的想法,即便是先前效忠于迪奥的花京院也是如此。

  

  “想要守护她那温柔的笑容。”红发高中生这么说道。

  

  于是一行人便这么踏上了前途未卜的旅程。

  

  

  

  

  承太郎原本以为再经历一次,自己能够冷静对待所有即将发生的事。但当他亲眼看到母亲在自己面前倒下时,那种无力感和心疼还是让他愤怒到了极点。

  

  所以当阿布德尔第一个发现他们时,首先入眼的便是一片狼藉的厨房,和半跪在狼藉中心小心抱着贺莉的承太郎。

  

  

  

  

  

  承太郎有着三十年的阅历,包括这次给了他深刻的启蒙教育的埃及之旅。这意味着只要不发生意外,他对所有的事都了如指掌。

  

  就比如现在。

  

  昏暗的灯光下,看着已经陷入沉睡的满机旅客,海洋学者看向了经济舱拉帘的方向,一边捋着敌方替身使者的能力,一边在心里倒数。

  

  五

  

  四

  

  拉帘动了动,似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

  

  三

  

  二

  

  一

  

  伴随着如蚊子般忽远忽近的声音,花京院瞬间惊醒,在和阿布德尔对视一眼后,开始警惕可能到来的危险。

  

  坐在他身边的乔瑟夫是有经验的老手了,他提醒承太郎:“可能是替身,注意防备。”

  

  而此时的承太郎正在思索该如何教训一顿那个替身使者以及后续的处理方法。

  

  用交通意外来掩盖屠杀行径的替身吗?

  

  导致了英国三百人死亡的坠机事件吗?

  

  既然这么嚣张的话,那么……就让你先猖狂一下好了。

  

  

  

  

  “JOJO!它就在你旁边!”

  

  承太郎回头,铁锹虫正直直地朝他飞来。

  

  果然。他迅速的唤出白金之星。

  

  一阵欧拉之后,那个虫子依旧悬停在空中,阿布德尔亲身体会过承太郎的替身能力强弱,对于连白金之星都无法奈何的情形很是震惊。而虫型替身见对方伤不到自己,更是开启了语言嘲讽:

  

     “嘻嘻!哪怕有十把手枪在一厘米近处同时开枪,也休想碰到我的替身!”

  

  听到如此自信的发言,承太郎笑了。

  

  “哦?是吗?”

  

  下一秒,在谁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擅长拔人舌的替身已经被戴着黑色拳套的手牢牢攥紧,甚至还有收的更紧的趋势。

  

  “!什么时候!”花京院惊讶的看着白金之星。他刚刚明明一直盯着那个虫子,竟完全没有发觉白金之星出手。

  

  

  

  

  他当然察觉不到,因为——

  

  

  

  

  还好出发前有试过时间停止的能力,看起来即使回到过去也依旧能用的样子。承太郎松了口气。

  

  是的,他仗着先天优势,在铁锹虫过来的瞬间发动了时停。五秒对于只需抓住不到半米远的东西来说,绰绰有余。

  

  白金之星的手越收越紧,虫型替身身上逐渐传来咔咔的碎裂声,不远处的一个乘客也发出了呻吟。

  

  “在那里!替身使者!”

  

  阿布德尔和乔瑟夫迅速赶过去准备压制住本体,却发现已经没有了那个必要。

  

  一个浑身是血、骨头都在咔咔作响的老人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而另一边,承太郎看情况差不多了,准备让白金之星直接收手,却不料白金之星突然把手里的替身狠狠摔在了地上,把地面砸出了一个坑,这才消失。

  

  “?”最近白金之星是不是越来越暴躁了?

  

  

  

  

  

  现在没时间想这个了。心思在驾驶舱已经死亡的飞行员身上的他跟在同样意识到不对的乔瑟夫身后前往驾驶舱,思索着怎样才能让飞机平稳降落,至少不要有乘客死去。

  

  在吩咐了空姐安抚乘客后,花京院疑惑地看向坐在驾驶座上的好友。此时承太郎正和乔瑟夫一起控制着飞机航向,一个主操作,一个调整设备。两个人看起来都显得有些过分游刃有余了。

  

  乔瑟夫先生坠过两次机,有经验倒是说得通。但承太郎……

  

  JOJO他……之前就会驾驶飞机的吗?

  

  

  

  

  

(10)

  香港,九龙岛,新界。

  

  路边的电视报道了这次波音747的失事,骄阳烈日下,急匆匆行走的人们有的停下来关注,满足自己一时的好奇心,有的则是连目光都吝于给予,游离于人群之外,直直地走过摆放电视机的橱窗。

  

  呀嘞呀嘞daze,这都是波音的第几次失事了。在未来看到了许多有关波音飞机失事报道的海洋学家无奈的压低了帽檐走向街道的另一边,不再关注电视上他们迫降后的报道。

  

  一旁的花京院正在兴致勃勃的向他们介绍香港的各种美食小吃,看上去颇为兴奋,甚至还大方的表示他可以请客,不过很快被打完电话的乔瑟夫给打断了。

  

  乔瑟夫显得有些严肃,看来是飞机失事这件事给他敲响了警钟——这次只是一个开始,他们之后还会遇到更多、更危险的替身使者。正如那人死前所说。

  

  “现在我们已经不能再坐飞机去埃及了,万一再遇到那样的替身使者,说不定会引发大规模伤亡事件,我们只能走陆路或者海路去。”

  

  乔瑟夫带他们来到自己熟悉的餐厅,把世界地图摊开在桌面上,向他们讲明自己的计划路线。

  

  “包一艘大小合适的船,经马来半岛进入印度洋……”

  

  这边战斗经验丰富的老人郑重其事地给花京院和阿布德尔推荐丝绸之路,另一边战斗经验同样丰富的男子高中生 兼 海洋学博士则在思索是否还能通过其他途径避免路途的危险。

  

  听完乔瑟夫的讲解,阿布德尔露出了赞赞赏的神色。“嗯,这样可以。如果走陆路,过境时会很麻烦,再加上喜马拉雅山和沙漠,万一遇上什么事,都会耽误整个行程,危险因素太多了。”

  

  明明不管是走陆路、海路还是空路都会有危险,地理因素已经算不上什么了,倒是人为因素无论在哪里都很多啊。承太郎在心中吐槽。

  

  这也怪不得他,谁叫他已经切身体验完了全程而且无论走哪条路线都会有人围追堵截呢?他没点明这点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果然,花京院也是这样想的。他注意到花京院在听到阿布德尔的发言时欲言又止的动作。

  

  商讨完了接下来的行程,那么现在要关注的就是午餐了。

  

  似是想打破战略讨论后沉闷的氛围,又或是单纯的对本地文化很感兴趣以至忍不住与人分享,花京院介绍起了香港的餐厅文化。

  

  他先是把已经放凉了的茶壶盖掀起轻放在桌面上,“这表示我们想续茶。在香港,只要这样做,店员就会过来给你换壶新茶。”

  

  阿布德尔被这样的餐桌文化提起了兴趣,他一向都是喜于探索新事物的人。而承太郎对这里的文化早在很久前就已参透,索性就同乔瑟夫一样随意听着好友的讲解。

  

  不一会,待服务员过来添茶后,花京院轻叩两下桌面,继续说道:“在店员给你倒茶时,这样做就是在道谢。”服务员朝他微微一笑,继续给其他人添茶,阿布德尔几人也顺势效仿了花京院所说的动作。

  

  

  

  

  

  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在承太郎悠闲品茶的时候,白金之星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在没有任何指令的情况下迅速且警惕的环住了他。尽管只是虚虚环着手并没有直接碰到,但这也足够反常。

  

  坐在他旁边的花京院被吓了一跳。“JOJO,你为什么叫白金之星出来?”

  

  乔瑟夫和阿布德尔也同样投来了疑惑的眼神。

  

  而承太郎脸上是跟他们相同的困惑。

  

  我并没有让白金之星出来。他很清楚这点。而白金之星擅自行动的次数很少,一般都是在他失去意识或是遇到本体无法及时反应的危险时白金之星才会擅自出手。

  

  危险……可他们现在并没有危险啊?

  

  难道是……

  

  

  

  

  他顺着白金之星警惕的方向看去。

  

  ——一个熟悉的、有着奇怪发型的银发男人正准备起身向他们走来。而他此时此刻手还搭在椅背上,身体还未完全离座。

  

  “啊啊,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啊。还真是敏锐。”那个男人颇有些无奈的出声,踏着缓慢的步伐向他们走来,并停在了一个危险的距离。

  

  谁也没有时间去在意白金之星的反常了,众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这个明显有问题的人身上。

  

  当然,除了承太郎。

  

  他看着眼前曾失联整整一年的人,如今鲜活的站在自己眼前的人,内心的喜悦不由自主地涌上心头。

  

  他只得再次压低帽檐,遮住上扬的过于明显的嘴角。

  

  而花京院在一旁看着他。尽管他并不明白友人此刻的喜悦是为了什么。

  

  

  

  

  阿布德尔警惕的询问起陌生人的身份。

  “你是……”

  

  

  

  

  银发男子向他们鞠了一躬,标准的绅士礼。

  

  “波鲁那雷夫。请允许我做下自我介绍,我叫简·皮耶尔·波鲁那雷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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